“刚才你的表现不错,多么精彩的表演”,声音低沉干涩。
李成心底腾升起了不好的预感,颤抖着嘴唇问阿鹤,“你,朋友”?
阿鹤扯了扯嘴角,“你家朋友会拿长枪打你”?
“有没有可能是组织对我们最后的考验,潜能激发然后绝地求生的那种”?李成尤不死心。
“绝无可能”,阿鹤语气坚定的说道。
“……”
要完犊子了,李成唯一产生的念头,这对手一看就是能文能武的那种,近战指望自己肯定打不过,想跑也不可能了,不说阿鹤这个拖油瓶,他手中的长枪估计也不会答应。
“阿鹤,好久不见啊”,对面的斜拉的黑影换了句开场白。
李成冷不丁的看着阿鹤,首次觉得这伙伴是那么不靠谱。
“你是谁”?阿鹤惊疑的问道。
李成急得要捉狂,如此低的情商是怎么混到现在的,是时候要展现一波高智商的对话了,咳,清了下嗓子,稳重的开口说道:“哥,我是他朋友,阿鹤现在受伤很重,脑子已经拎不清了,好久不见”。
“呵呵”……
李成觉得还要加重一下语气,“哥麻烦你让下路,我要赶紧带他回去,再晚就真来不及了,你们改天再叙旧吧”。扭头加大音量对阿鹤说,“别急,这就带你走”,作势欲走。
“人是我伤的,就这么让你们走了,那我不是白忙活了”?对方冷面嘲讽。
李成一听脸色铁青,真想忍不住破口大骂,耍我玩呢。好歹现在境界也提升了,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,这下也没了好气,沉声应道:“那你现在想要怎么样,赶尽杀绝”?
看不清黑影下的样子,只见他打了个响指,轻松的开口说道:“先别抱那么大的敌意,自我介绍一下,我叫胡典,主要是想和你切磋一下,打赢了自然放你们走咯”。
阿鹤瞬间明白了,“原来是黑虎的儿子,江湖人称辣子典”。
李成忍不住追问:“要是输了就走不了了”?
胡典紧了紧后背的长枪,随口说道:“输了人都没了,怎么走,靠遁地吗”。
李成心弦一颤,要不要玩那么大啊,试探的问了句,“不打行不行,我以后愿做你的脑残粉”。
“傻X”,背负长枪的胡典已经走了过来。
“兄弟,先放我下来,接下来能不能走就看你了,我从一开始就很看好你,绝对是未来的璀璨之星,巨龙岂能绊倒在小坑里,所以绝对不能输在这里”,边上的阿鹤已装作发表了肺腑之言。
李成记起了小时候和别人一起玩竞技游戏,每次输了的时候,那厮都会说上几句,“哇你好厉害,我差点就输了”、“我有点不敢和你玩了,我都尽全力了还差点就完了”、“这把运气真好,这都能赢”,为了这几句话,李成在同一个人那里被坑了无数次。
李成终于看清了胡典的样子,脸型削瘦,目光如电如炬,长相身形也极为俊朗,身后的长型条盒更添英姿。相比之下李成更像是猥琐的反派流,自卑之下的李成慢慢放下阿鹤,他也很识趣的挪开,不忘打气道:“放心,你先打,我先恢复下状态再来帮你”。不得不说,帅哥狼狈的样子也是挺好看的。
这也激起了李成的好胜之心,长得帅就算了,还那么能打,如果把一张型脸轰成渣,相信会很又成就感。顺带为阿鹤报了中枪之仇,何乐而不为。
一步,两步,胡典已经走到攻击范围了,李成低头看向阿鹤,缓慢说道:“鹤哥,你之前是不是见过他,他刚才对你说好久不见的”。
阿鹤瞟了一眼才回道:“天知道”。
“要不你问问他,免得之前有什么误会,能说开就好了”,李成劝说着。
没再等开口,李成用早已紧握的双拳猛然地攻向胡典,明显的捉住了他愣神的破绽,这下有戏。
“嘭”,结结实实的轰在胡典胸膛,李成强大的力量传来的感觉是一块墙壁摇摇欲坠,对方接连倒退了数米。漂亮,李成忍不住为自己喝彩。
这下开始信心大涨,本以为对手又是一个卧虎藏龙,实际玩枪的手脚功夫还是不行。不用阿鹤出声提醒,李成身形紧接而上,完成了一个流畅的挑脚,气势汹汹的扫过,被胡典闪身躲过,反手回击,李成堪堪躲过。
“开灵期高阶”,阿鹤开口说道。
一击不中的李成往后退了几步,紧张的问到,“你的意思是修炼者的每一阶之差就是无法逾越的鸿沟”?
“不是,在地阶期眼里,所有的开灵期都是弟弟”,阿鹤淡定的说道。
你那么能你不上?李成没好气的给了他个白眼。
慢慢蹲下半身,以适应自己更好的爆发力,李成难得的认真起来面对这个棋逢对手。
接下来又是几个回合你来我往的来回攻击,停下来站稳的李成不由得气喘吁吁,前半场的体力透支都没完全恢复,现在已是身心疲惫,多想此时能有块休息地求得慰籍。
胡典再次攻身上前,这一次似乎洞悉了所有路线,李成的攻击被频频挡下。之前对战一帮普通大汉的时候是愈站愈勇,现在反过来了,似乎套路都被看透,现在李成连胡典的衣角都摸不到了。几次被死死的肘制不说,还被暗劲追击透体,难受异常。
李成的攻击彻底的失去了章法,只能凭着意识挥舞双拳,脚步凌乱不堪。胡典瞅准一个时机,“喝”!标准的一个上勾拳,正中抡起李成的下巴。
上下的齿牙互斥,剧痛的李成都喊不出话来,一口气提不上来,唇齿间满是浓血。
还没缓过一口气来的李成在地上痛得不停的翻滚,完全顾及不到冲击过来的脚掌。劲风袭面,李成惊恐的瞥见胡典冷酷的神情。糟糕,这次真要凉。
一颗石子激射而来,胡典只能蹬身闪开。
最终松了一口气的李成眼见阿鹤左手还在扶着手上的胸口,已缓缓起身。不禁感慨,不愧是地阶期的体魄,强悍得变态,伤口已止住流血,只有脸上灼伤的弹道更添狰狞和恐怖。
阿鹤投了个询问的眼神过来,李成痛得说不出话了,只能哼吱个声回应。
剩下的两人开始凛视。
“我不记得什么时候见过你”,阿鹤尽量站直了身体。
盯着眼前人,胡典也开口了,“你夺得聚灵珠的时候,我也在场。当然,我们也不是什么朋友”。
“所以,也不必拖延时间了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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