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杭在向吴慧询问情况后，也知道了真实原因。
“所以说，这是晓敏的那群男粉丝，也就是敏爷军在给晓敏冲销量？”
“主要是他们在组织带头，也不算是冲销量，就是想展示一下晓敏粉丝的存在感，免得被看低了，谁都能欺负她。”
这是秀肌肉？
“唉，他们这样搞，我让试水的目的就没达成啊。”
汪晓敏的单曲付费，主要是为了苏杭的专辑探路。
“他们也冲不了多少，最多50万的销量，可能还要不到，我也一直在劝阻，所以没有集资，就是几个人在搞。”
几个人在搞，那是真有钱，估计是碰到土豪粉丝了。
只要不是大量粉丝重复购买就行。
国内的这个销量数据，冲上去了也没啥意义，也就是赚一波快钱，不会有成就感。
因为这个没有一点公信力，大众也不认可。
苏杭看了看评论，基本都是夸奖，也分不清是汪晓敏的粉丝评论还是路人歌迷的评论。
没有再关注销量情况，苏杭投入了歌曲制作中。
德芙巧克力的广告歌曲。
品牌方想要一首男女对唱广告曲，和他对唱的女歌手苏杭也已经想好了，郭筱婷。
反正只是录音，唱功不好也没关系。
她作为自己的好友，一直处于不温不火的状态，苏杭也愿意给她流量帮衬一下。
苏杭还没有通知她，因为明天中午有一个好友聚会，郭筱婷也会来，那时再告诉她。
晚上，苏杭观看了《快乐大本营》。
汪晓敏第二次上这个节目，几位主持人又一次cue了苏杭，还在节目里发出邀请。
汪晓敏在节目中途演唱了《记得》，也让那些没有付费的观众听到了她的新歌。
音乐平台的歌曲录音版的需要付费，但现场版的还是能在微博、B站等其它互联网平台观看。
苏杭工作室第一时间就把《记得》的现场版进行了全网投放，避免各个平台的网友找不到链接，还得到处转。
这个过程会流失听众。
“汪晓敏的新歌还是很好听哎，可惜要付费。”
“已购买，只为好音乐买单。”
“已购买，这样的歌曲我还是愿意付费的。”
“美女唱情歌真的特别有魅力，已购买，支持汪晓敏。”
“果然，苏杭写的歌曲还是有保障。”
“超级超级超级好听，继续保持期待，汪晓敏加油，苏杭加油，你们的歌曲我付费也愿意听。”
“刚一上线我就买了，上午就听了，真的很好听，很棒。”
“已购买，不仅是汪晓敏，包括苏杭的歌，要是付费的话，我也愿意购买，因为值得。”
“免费听了汪晓敏这么久的歌，怪不好意思的，这次购买5张支持。”
《记得》在现场版出来后，在苏杭工作室的推动下，在全网蔓延。
网友在音乐平台搜索歌曲时，发现需要付费才能听，有的人不满，但也有人表示可以接受，选择了购买。
只要你是真正优秀的好听的歌曲，还是有路人愿意付费的。
关键还是你歌曲好不好听，值不值得别人购买。
“销量超过50万了。”
第二天一早，苏杭就收到了吴慧的好消息。
一晚上就卖了30万，这真的是好消息。
要知道粉丝第一波购买是在昨天白天，加上一些歌迷，销量在20万左右，昨晚购买的大都是听到歌曲后的路人歌迷购买。
“慧姐，你觉得最终销量能有多少？”
“我觉得按这个情况来看，卖出上百万销量是没有任何问题的，我做个预测，200万吧，我们是只卖一首歌，销量容易上去。”
单曲100万张销量在后几年疯狂的流量时代不算什么，甚至是扑街数据，说明你是小糊咖。
但在2015年，100万张数字单曲的销量绝对是最顶尖那一批的。
而吴慧预测的200万张，按现在的情况来看，也不是不可能了。
因为一首热歌是会持续很久的，哪怕之后有更火的新歌发布，热度没那么高，也只是热度下降而已，而不是说就直接没有了。
所以200万张也不是不可能的。
当然，无论是超出还是达不到，也都有可能。
市场是不可预测的。
200万张，哪怕去除汪晓敏粉丝重复购买的一部分，那也至少会有180万的路人购买。
这个数据是超出苏杭预测的。
形势大好啊。
促成这个形式，有汪晓敏本身的热度以及之前几首热歌打底的原因，也有昨晚在《快乐大本营》唱新歌曝光的因素。
在唱片的黄金年代，这叫打歌，主打歌就是这么来的，用专辑里最好听的歌曲吸引观众购买专辑。
数字音乐也是同理，付费歌曲，听众不付费就听不到歌曲，听不到就不知道歌曲好坏，就不会买。
上综艺节目唱新歌就是打歌，告诉歌迷这是一首好歌，值得付费。
现场版的演唱不会出现在音乐平台上，只会是以视频的形式流传在网上其它平台，双方并不冲突。
现在看来，卖歌的流程一直没变，变的只是形式而已。
得到了好消息，苏杭今天也能开心的玩耍了，这是他组织的朋友聚会。
中午，在京城某个饭店的包厢里。
郭筱婷、苏杭、王胜、李妍、汪晓敏，五人围坐在一桌。
几人都是20岁左右的年轻人，也都是苏杭身边的朋友。
苏杭也有几个年纪过了30岁的朋友，就没叫出来了，朋友的朋友并不一定就是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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