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休想有……第二次。”
“不是你来找我要合作吗？不是你说打赌的事愿赌服输？”
“反正……反正，你休想有第二次。大不了，不合作就是！”
“也对！犯不着为一个国企公司，牺牲自己。”
程太初无奈地摇头笑了笑，启动车子准备下山。
“等会儿！”苏黛月阻止他开车，愤愤不平的盯着他，羞红着一张脸，说道：“打赌的事，我愿赌服输。你想要……你拿去！”
程太初把她放在方向盘上的小手拿开，语气温和地说道：“别闹了。外面雨这么大，山上都是稀泥，打滑严重，让我好好开车。”
苏黛月抓住他的手，十分不悦地说道：“程太初你到底要不要？”
程太初快疯了！
天仙似的美人儿！
又是他第一次为之心动的女人！
他想要的都快疯了好吗？
心里头想是一回事，真正行动又是另一回事。
山上的泥巴路，经过雨水的冲刷，打滑厉害。
程太初小心翼翼地将车开下山，然后开到村口。
找出车里的纸和笔，‘唰唰唰’龙飞凤舞地写下了小药丸的配方，递给苏黛月。
在苏黛月接过配方的时候，他拿伞下车，绕到副驾驶的位置，打开车门。
伸出一只手臂，直接将人捞入怀中。
苏黛月惊呼挣扎：“你干什么？”
她一个体重一百斤的人，他仅用一只手臂就轻轻松松搂在怀里。
程太初一只手把人搂在怀里后，将雨伞遮在她头上，自己的后背被大雨淋着：“别动，落水里可别怪我。”
苏黛月借着车灯，低头看了一眼。
公路上旁边的山坡上‘哗啦啦 ’往下冲水，地面上像一条浅浅的小河。
程太初踩在几厘米深的水里，鞋子裤角都打湿了，把苏黛月抱到她的车子旁边，这才放了下来。
苏黛月赶紧掏出车钥匙，打开车门，钻了进去。
“配方给你了，药引过几天寄给你。现在先送你回家……”程太初将她的车门关好，回到自己的车里。
“……”苏黛月有点懵。
刚才还一副将她吃干抹净不罢休的色胚子嘴脸，现在又这么轻易就答应合作了？
漆黑的雨夜下，两辆轿车一前一后，行驶在弯弯绕绕的公路上。
像上次那样，把苏黛月送到山顶别墅前，程太初二话不说调头就走！
苏黛月降下车窗，隔着雨帘，看着程太初那辆时隐时现的车子，心情很复杂。
她掏出手机拨通电话。
“有事？”
“合作的事……”
“配方不是给你了吗？药引得过几天寄给你。合同你也寄给我就行。”程太初想了想，又说：“以后不要再往程家村跑了，特别是不要大晚上往乡下跑……”
“程太初你什么意思？”苏黛月明显感觉到他的不悦，觉得莫名其妙。
她质问，对方就把电话挂掉了。
竟然敢挂断她的电话！
苏黛月被气得不轻。
程太初开车回家，已经是半夜十二点。
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，赶紧躺床上睡觉。
眼睛刚闭上，脑子里就浮现出苏黛月那张天仙似的脸庞。
他翻了个身，不想了。
就当她是得不到的那个女人。
男人嘛。
人生中，总有那么一个倾尽全力也得不到的女人！
那句话怎么说来着？
百撕不得其姐？
程太初说到做到。
第二天就去山上采药。
天空还下着小雨，倒是不耽误工人种果苗。
大家都穿着雨衣雨鞋，在山上忙活着。
所谓的药引，其实就是他身体里的灵气粒子。
写给苏黛月的配方上，他刻意少写了一味草药。
现在他将这一味草药采回来，文火慢熬了几个小时，一直熬制成膏药状，注入灵气粒子。
然后随便找了一个塑料袋一装，跑镇上快递给苏黛月。
苏黛月收到快递后，当场愣住了。
最有价值的药引，就随随便便地拿塑料口袋装着，也太随意了吧？
还有，这拳头大小的量是怎么一回事？
苏黛月翻到程太初的手机号码，打过去：“程太初，你耍我呢？”
程太初当时正在周小鱼家里，走到阳台上，皱眉道：“我怎么耍你了？”
“这是药引？”
“当然，我亲手熬制的还能有错？”
“但这量是怎么一回事？”
“苏大小姐，一百颗小药丸仅需要零点一毫克。我寄给你药引，怎么着也有一斤了吧。”
“……”苏黛月大吃一惊，根本没法相信：“一百颗只需要零点一毫克的药引？”
“既然是合作，我还能骗你？”
“好，我马上召开会议。合同……”
“寄给我就成！”
苏黛月还想说一句，对方已经把电话挂了。
又挂她电话！
程太初手握手机，站在阳台上，心思不明地望着远方的青山。
周小鱼从客厅里跑出来，伸手从他身后抱住他的腰。担心的问道：“亲爱的，你最近好像不开心。”
程太初这才回过神来，想抬手覆在周小鱼的小手上，但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做。
只是站在那里，望着远方的青山。
周小鱼换一个方向，钻进他怀里抱着他，一双眼睛担心的望着他英俊帅气，却又心事重重的面孔，担心的说道：“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累了？”
她是他的女朋友。
虽然不是天天在一起。
但她还是能明显地感受他有心事。
在她的印象中，他是无所不能的。
仿佛没有什么事能难倒他。
这还是第一次，能让她这么明显地感觉到他的不开心。
程太初低头看了周小鱼一眼，知道她在担心自己，心一软，抬手揉着她的发顶：“没事。”
“要不要跟我说说，也许我笨，帮不了你，但我可以听你说。说出来，心情就会好一点。”
“真没事。”
周小鱼见他不愿意说，把脸埋在他怀里，双手更加用力地抱着他。
程太初感受到她的担忧和关怀，这才抬起一只手，轻轻圈着她的腰。
突然觉得，也许跟周小鱼结婚，也是不错的选择！
什么情啊爱的，不过是生活中的调剂品而已。
男人最重要的，还是应该娶一个温柔体贴的贤内助。
周小鱼或许不是让自己动心的人，但温柔体贴、善解人意、心思单纯，还讨父母的欢心。
想到这里，他有点感动。
捧起周小鱼的脸，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一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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